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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
“不用。”苏寻捞起旁侧的枕头垫在了她腰后。
叶烟澜闻言，整个人都是一僵，猛地抬头看向了眼前人。
在触及苏寻那双隐忍且漫着悲伤薄怒的双眸时，她心口蓦的一疼，脱口而出：“你……你怎么会……”
苏寻看着叶烟澜，恍惚间，竟然觉得有点不认识她了。
她跟她才几天没有见，叶烟澜就肉眼可及的消瘦了下来。
她原本精致的俏容上，现在气色很差，比起她来说都差太多了。
叶烟澜见苏寻盯着她不说话，秀眉拧着，突然扬唇笑了：“你至于这么盯着我么？”
苏寻把她扶稳后，坐在了她身边。
叶烟澜本来以为苏寻如果有一天真的发现了，那一定会把这个房顶掀翻，会指责她，会气急败坏的骂她。
可没有，苏寻坐下后，低着头，没有再说话，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萧凝和沈初夏原本想跟苏寻一起进来，但最终还是让她们自己聊聊，就这么守在了门口。
叶烟澜见苏寻一直沉默着，开了口：“你既然找到了这里，那这些事，想必你都知道了。”
她的嗓音又哑又轻，温温柔柔：“阿寻，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是我强迫了别人，给我注射了药物，我这么做，温爷他们都不知情，黎俢他们来拦着我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已经变得跟你一样了，他们唯一选的路，就是尽快研制出来解药。”
苏寻握着床沿的手微微用力，她的长睫颤了颤，旋即闭上了眼睛。
“这个病毒是世人从未接触过的，要想研究出来一个并未露过面的病毒，需要的时间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可你自己也清楚，你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的差，我们等不起。”
“选这种方式，的确很冒险，但效果很好，而且事半功倍。”
苏寻闻言，冷冷笑了起来：“你也知道这是世人从未接触过得，你也知道这里面的危险性，你也知道很冒险啊。”
她在笑，那表情和语气却像是在哭，哭的……让人揪心。
叶烟澜听着，心里很难受：“阿寻，你不要这样……”
“那你要我怎么样。”苏寻抬头，看向她的眸子微微泛红：“如果你是我，你该怎么样，我现在该握着你的手跟你说一声谢谢，你辛苦了吗？”
叶烟澜的眼泪便在这一刻倾泻而下：“对不起。”
听到这三个字，苏寻一直绷着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塌陷，对不起。
对不起，她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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