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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她的膝盖。
白雅有些局促，问顾凌擎道：“现在是去哪里？”
“水月国际吧，吃完饭刚好买衣服。”顾凌擎说道，睨向她，看似不经意的问道：“你想吃什么？中餐还是西餐？”
“我知道那里有一家不错的。我请客。”白雅笑着说道。
顾凌擎没有说话。
不一会，他们就到了水月国际五楼的一家法国餐厅。
尚中校以有事为理由，消失了。
服务员过来，给顾凌擎和白雅一人一本菜单，彬彬有礼的给她们倒上柠檬茶。
“我要份法式套餐。饮料鲜榨的西瓜汁吧。”白雅把她的那份菜单交给服务员。
“一样。”顾凌擎淡淡的说道，把菜单交过去。
“你回去后那个开枪的歹徒抓到没？”白雅问道，想起那一幕还心有余悸。
“显然是有预谋的，摩托车进了山洞后就再也没有出来，等我们赶到，车在，人已经消失了。”顾凌擎解释道。
他的声音沉沉的，好像是大提琴的音一样。
这个时候听，还挺好听的。
“你做的工作很危险？我看其他人出来，会有很多人保驾护航的。你好像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白雅不解的问道。
他微微的一笑，笑容很好看，眼睛里也如波动的湖面，“你在关心我？”
“共同经历过两次生死，想不关心，好像不容易。”白雅自然的说道，抿了一口柠檬茶。
顾凌擎眼中柔了一些，解释道：“特种兵的身份样貌都是保密的，除了特定的人知道，我们基本不曝光，还有，我不喜欢一大堆人跟着，不自由。”
“看不出，您挺……”白雅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犹豫了一下，“就是，跟你严苛的形象有些不符。”
“你想说我桀骜不驯，还是叛逆不拘？”
白雅觉得说错话了，“崇尚自由的人，都值得向往。”
她碰了碰他的杯子，“以茶代酒。”
顾凌擎也抿了抿茶。
闲暇下来的他，没有平时的刻薄冷酷，多了一份温暖和让人安心的味道。
服务员上了这里的标志性的套餐，鹅肝，牛排，还有开胃的红酒，蔬菜沙拉。
“军区特种部现在特招医生，你有没有兴趣试试？”他优雅的拿起高脚杯，轻轻的小酌一口，又轻轻的放下。
“你们特种部队里面有孕妇？我的职业好像不对口吧。”她浅笑，也喝了一口红酒，舔了舔嘴唇，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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