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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眉头。
所以，他说周围有楚煜冰的人，只是吓唬她。
项上聿的恶劣，是骨子里的。
她不想和他说话了。
索性破碗破摔。
他现在要了她也好，晚上就不会缠着她，她还要去黑市。
“想划船？”项上聿问道。
穆婉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有说话。
项上聿笑了。“去划船。”
穆婉再次被他的无厘头弄懵逼了。
他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到底想什么，想干什么，没有人知道。
项上聿把她放了下来，走去码头，买了一个冰淇淋，吃了一口，睨向她。
穆婉正不解地盯着他。
项上聿勾起嘴角。“想吃？”
她看着他那得意洋洋的模样，眼中又像是闪耀着什么光速，想起很小的时候，他过生日，有很大的蛋糕，那个时候她和他还很小，他问她，想不想吃。
作为单纯的，天真的，没有防备和心机的儿童，她真实地点了点头。
他去拿了一块蛋糕递给她。
正当她以为他要给她蛋糕吃的时候，他把蛋糕砸在了她的脸上，然后在那笑的前仰后翻。
她不觉得好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一块好好的蛋糕，给她吃不好吗？
她吃了，会感谢他，他反正是损失一块蛋糕。
可他偏偏不，他损失了一块蛋糕，还让别人讨厌他。
她那个时候就觉得他很蠢，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周围的人，包括大人，长辈都喜欢他，好像全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讨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