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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焦急的问道：“怎么样，见到了吗，谈了些什么？”
欧阳端点头：“见到了，也把你让我说的话都说过了，只是……我没有问她为什么非要离开你。”
“这没关系，我可以自己问她，只要找到了她，接下来的事情都好说。你见她的时候她怎么样，看起来好吗？身体呢？好吗？她有没有消瘦，有没有……”
“殷先生，”周瑟打断了他的话。
周瑟觉得殷战是真的爱惨了黎冰芯。
端看他关心的这些问题就知道了。
当一个男人关心你有没有吃好穿暖的时候，那意味着什么吗？
是爱吧，而且是挚爱情深。
“她看起来很不错。”
殷战松了口气：“她有没有提起我？”
周瑟点头：“有，她应该也是很在乎你的，只是……她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不得不离开的吧。”
她没有将黎冰芯的话，转告殷战。
因为她很确定，殷战不会放弃。
殷战无奈，还是一样的没结果……
“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待会儿，陪陪她。”
陪她？周瑟纳闷：“可……她不会知道的。”
“她不知道，但我知道就足够了。”
周瑟真的觉得这样痴情的男人太少见了。
看着他这么痛苦的样子，周瑟真的觉得心里难受极了。
如果她告诉了他黎冰芯为什么离开的，他会不会就不这么难受了。
毕竟冰芯是为了他好。
欧阳端拉了拉她的手腕：“我们先走吧。”
他想给殷战点独立的空间。
周瑟点头，跟欧阳端一起上了车。
路上，周瑟一直都很安静，跟来时不同，她的表情有些垮垮的。
“怎么了，跟冰芯谈过之后就闷闷不乐的，你们的交流不是很愉快吗？”
周瑟点头：“嗯，是挺愉快的，不就是觉得他们两人挺可怜的吗。”
“我难辞其咎，”欧阳端无语摇了摇头。
周瑟心里暗想，是啊，他的确难辞其咎了。
黎冰芯虽然说不是他的错，可是周瑟心里很清楚，那个孩子是欧阳端的，害她失去孩子的人，是欧阳端的母亲。
虽然这一切的确不是欧阳端直接造成的，但他真的脱不了干系。
周瑟再次沉默，欧阳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种时候他还能说什么呢，小瑟能够体谅他，他就已经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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