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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比较多，两人排了好长时间的队，到了黎冰芯的时候，周瑟都替她担心。
中医帮她把了把脉，面色倒是稀松平常的：“之前流过产吧。”
黎冰芯点了点头：“嗯，是因为意外造成的。”
“多久没来过例假了。”
黎冰芯诚实道：“差不多半年。”
“你本就有些肝肾阴虚，加上流产后将息失宜，卵巢功能不太好，加上肝血虚，……你之前照过b超吧，是不是子宫有些小？”
“是的，”中医越说，黎冰芯越是失望，声音也小了许多。
“你这种情况要怀孕，的确比较难调理。”
一旁的周瑟见黎冰芯脸色都白了，就想着这医生怎么这么不会看人眼色呀。
她连忙道：“大夫，比较难，不是不能怀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