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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得大丫开口道。
“大丫,不要思想开小差。”
打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出神,继续认真地摁着她。
过了一会儿,抽搐不止的巫月终于是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官七画看差不多了,这才将银针收了回去,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对二人道。
“好了!”
如此,她们二人才慢慢地松开手来。
见巫月已经完全睡去,官七画将用过的银针用布抱着递给了在一旁等候着的青画,让她拿下去清洗,然后便自己拿起了巫月的手开始例行为她诊脉。
脉象依旧是那样的浮乱,官七画眸光阴沉,慢慢地将她的手放下。
每日只干这两件事,官七画应当就该离开了,可是也不知为何今日的她却迟迟没有离开。
大丫有些局促地坐在一旁,见官七画忽然提起头定定地瞧着她,她的面色一下子便白了起来。
“七画姐姐,针施完了你不回去吗?”
这个问题一问出口,大丫立马便有些后悔了,自己到底是搭错了那根筋居然这样问七画姐姐。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怎么也收不回去了,她顿时便只得忐忑地看着官七画。
官七画闻言,却是轻轻一笑,从袖中扯出自己的手帕压在鼻尖闻了闻。
“大丫,这车厢里怎地总有一股子血腥味?可是方才她发狂之时将你给伤着了?”
大丫的面色更白了,对上官七画清亮的双眸,她赶忙摇了摇头。
“不是,没有,我力气很大的她根本就不可能伤着我!”
“哦!如此说来,你便是没有流血了!”
她说着,忽然伸出手指,慢慢地从巫月枕着的枕头底下拉出来一块雪白的手帕。
只见那手帕上只歪歪扭扭的绣着一朵只有四片花瓣的小花,正是大丫前些时日自己无聊拿着针线给自己绣的。而此时此刻那雪白的缎子上除了那怪异的一朵小花之外,还染上了点点鲜红的血液,仿佛在雪白的缎子上开出了一枝绮丽的梅花。
而等这东西一被官七画拿出来,大丫的神情顿时便垮了下来。
有了手上那令人心生疑窦的帕子,又对比大丫那颓然的脸色,官七画顿时便晓得这件事果真如她所预料的那般不简单。
于是,她继续问道。
“你没有流血,那这帕子上的血到底从何而来。”
也是因为怀了孕,月份慢慢地上来了,官七画也越发像个真正的孕妇开始进入了最难伺候的那段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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