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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下，就报了地址。
“在路边等着，我让司机过来接你，都已经准备好了吧？”
“嗯。”她应了声，随即忍不住问道：“你出差回来了？”
“回来了。”
“刚刚回来的？”她又问。
电话那头默了会，说：“昨天回来的。”
“噢，那快点吧，我等着。”说完，她就把电话给挂了，然后找了个显眼的位置站好。
大约过了个小时，辆黑色的宾利才缓缓的停在她的面前，宋灿低头看了眼，等车窗降下，看到韩溯的张脸，她才上前步，拉开后座的门，上了车。
外头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她身上的副十分单薄，本来就特别怕冷，这会手脚都冻僵了，上了车就不停的搓手，但也不多说句。
韩溯侧头看了她眼，见着她交握在块的双手，瑟瑟发抖的样子，眉梢微微挑，说：“很冷吗？”
“你试着去外面站个小时，坐在车里，开着空调当然不会觉得冷。”宋灿说着，身子便往后靠了靠，双手插在了外衣的口袋里，侧头看向了窗外。
元旦了，街上很热闹，由着圣诞节刚过，好些店铺的橱窗上，还贴着圣诞老人的头像。
宋灿忘记了圣诞节自己是怎么过的，好像是在别墅里喂鱼。
她虽然侧着头，但余光直在打量着坐在身侧的人，这个月不见，再次看到他坐在自己的身侧，有那么丝丝的陌生感，总忍不住想去看他眼，最后，索性就转过头，直直的盯着他看。
并迎着他的目光，用平静的目光同他对视。
半晌，韩溯忽然扬唇笑，伸手握住了她放在侧的手，手指触碰到她的掌心，还真是凉，感觉这双手是从冰柜里拿出来似得。他慢慢的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在她的手上，然后轻轻握住，不再动弹。
“想说什么？”他转开了视线，仅留给她个含着笑的侧脸。
他两是各坐边，中间的位置是空着的，此刻则放着他们握在块的手。宋灿微微动了动手指，微微笑，说：“韩溯，你把我当什么？伙伴？妻子？还是其他？”
他微挑了唇角，食指轻轻摩挲了下她的手背，侧目看了她眼，说：“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之前好像从来没有问过。”
“就是想问问。”
“那得看，你把我当什么，你把我当做是丈夫，我就当你是妻子；你把我当作是伙伴，我也可以把你看成是我的伙伴。依你。”他侧头，面带微笑的看着她，那笑容看起来是那样的高深莫测，漆黑的眸子，没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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