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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爷也只是轻轻点头，“放心。”
乐氏冷哼一声，便转身回了里间。
二老爷冷冷地扫了一眼罗氏与方姨太太，“还不滚回去。”
罗氏转身，命人将这处清扫干净，而后便战战兢兢地跟着了。
云似锦径自去了裴氏那。
裴氏瞧着云似锦满身是血，吓了一跳，“这是发么了？”
“这不是女儿的血。”云似锦走上前去，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这样的目光，连裴氏瞧着也有几分地害怕。
“母亲。”云似锦的声音冰冷的吓人。
“锦姐儿，你怎么了？”裴氏轻声问道。
“母亲，方姨太太到底是谁？”云似锦看得出来，连罗氏都不敢直面的人，这个方姨太太必定不是寻常人。
“啊？”裴氏一愣，叹口气说道，“这个方姨太太，是二老爷捡回来的。”
“捡回来？”云似锦皱眉道，“可女儿墙瞧着，连老太太都不知晓她是何人。”
“我刚进门的那会，二老爷外任了几年，回来的时候，便带着这个方姨太太了。”裴氏继续说道，“二老爷也没有多说，只说是管辖之地那几年闹饥荒，这个方姨太太是半路上捡回来的。”
“那老太太可记得？”云似锦又问道。
“你二老爷待她倒是极好的，带回来之后，也只是先让她待在身旁伺候着，只当是在外头买了个丫头罢了，直等到二太太进门，才将她抬了当姨娘。”裴氏盯着云似锦，“你怎么突然提起了她。”
“母亲怎会对她的事儿如此熟悉呢？”云似锦又问道。
“你父亲提起过。”裴氏摇头，“当初，你父亲正巧路过你二老爷上任之地，等二老爷回来的时候，他认出了方姨太太，便提醒我说，日后莫与那方姨太太有过多的牵扯。”
“哦。”云似锦轻轻点头，“后来呢？”
“后来，我也不曾再见过她。”裴氏摇头，“她很是低调，从不曾出自个的院子，而二老爷待她倒是不错，每每回来，也都会去她那待上几日，二太太的性子，竟然也能容忍。”
“这倒是奇怪了。”云似锦眯着眸子，“母亲，您可知晓，是何人给您下毒的吗？”
“谁？”裴氏又问道。
“那死去的婆子，一口咬定是这方姨太太。”云似锦继续说道，“只可惜，如今都是死无对证了。”
“什么？”裴氏惊愕不已。
“母亲，日后还是要提防一些。”云似锦继续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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