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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珠虽然看不到蒋宸的表情，但也猜得到一些，顿时心情大好，小曲儿都哼了起来。
“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夫君，你觉得好听吗？”沈明珠故意听不懂他的话，反问。
蒋宸：……这是听不懂人话了？
沈明珠眸子一转，继续哼了起来，“夫君，你不说好，我就不停。”
蒋宸满脑黑线，掀被想下床捂她的嘴。
沈明珠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在他掀被子的时候，出声提醒，“我现在还没有洗好呢？夫君是想体贴一下，过来帮我搓背？”
闻言，蒋宸全身僵住，复又拉起被子，一动不动的躺着，闷声闷气的道：“好听！”
小曲儿不停。
“我说好听。”
小曲儿声不断。
“沈明珠，你听不见我的话？”
沈明珠知道这是极限了，语气委屈的道：“夫君，你夸得一点诚意都没有，只要你夸好了，我立刻停！”
蒋宸深吸一口气，“你哼的小曲悦耳动听，极好！”
“真的？”沈明珠故作惊喜万分，“多谢夫君夸赞，以后，我一定多哼给夫君听。这真是太好了，夫君喜欢听我哼的小曲儿，太好了，太好了！”
蒋宸：……
我是这个意思吗？
沈明珠得意的笑了，小样儿，论套路，我不是蒋首辅的对手，但未必不是你这个蒋少年的对手。
一股幽香带着温热扑面而来，蒋宸动了下，平躺着看她。
沈明珠抬抬下巴，示意他睡里面。
蒋宸一动不动，“你睡里面。”
“你睡里面，明天一早我还要早起。”沈明珠见他不动，就挑眉含笑问：“你是想我推你进去，还是抱你进去？我就知道，夫君嘴上说不要，心里对我的靠近还是欢喜的。”
蒋宸听不下去了，默默往里面挪了挪。
沈明珠屁颠颠的去吹了油灯，屋里立刻陷入了黑暗之中，沈明珠一时没适应黑暗，视力不佳，摸索着爬床上时，不小心摸到了蒋宸的身上。
蒋宸拉住她的手，声音冰冷，“你往哪里摸呢？”
“我看不见，不是故意的。”沈明珠抽回手，躺在外侧，背对着他，“睡吧，我累了。”
她是喜欢在口头上占占蒋宕的便宜，可此时躺在他身边，她知道应该老实一些。
老虎再小也是老虎，它也有利爪和尖牙，老虎屁股摸不得。
几息之后，身边已经传来平稳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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