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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听完，应着笑了，笑意也带着讥诮，“还？你怎么还？用金狐的命吗？”
金狐听到自己被点了名，怔了怔，八姐的命。
黑狐挡在白狐和金狐的身前，说道，“只要你放过阿九，我替他还你。”
“五哥，不可以！八姐的尾巴在我身上，应该我还给他！”金狐恨不得把结界打破，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如果不是他跑了出去，不再相信五哥的话，他五哥也不会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
“闭嘴！”黑狐脸色顿时一黑。
“怎么？你想用你的命来抵金狐？”天马双眼微微眯了起来，不管是谁，他都恨。
黑狐摆了摆手，语气十分轻松，似乎这一切又不管他的事一般，“别把我想的那么高尚，我只不过活腻了，该休息休息，刚好我族还欠你一条命，也当我这条命有个用处。”
白狐紧紧盯着黑狐，他的心早已揪成了一团，尤其是听到黑狐的话，隐隐作疼。
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要这么云淡风轻的说着？
为什么你就不愿意承认你最在意我们？
为什么你要一个人扛下这些责任，这明明不管你的事……
白狐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眼泪早已滴滴落地。
白狐怨恨自己现在的毫无用处，没办法替黑狐分担。
“五哥，不可以……”金狐也已经泣不成声，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天马略感惊讶，第一次有人说自己活腻了。
“不过，我可以把命还给你，我的狐尾自然还是留在我族，八妹的尾巴你也不可以拿去。”黑狐继续说道，灰狐将自己的尾巴送给金狐，也是为了让他能够拥有自保的能力，如果只剩下一尾，他如果离开族落定会被人欺负。
今日之后，就没人能够保护他的四哥和阿九了。
天马沉默半晌，道，“好。”
突然黑狐用灵力变出一把小刀，“你说的话我还是不敢确信，为了我的族人，麻烦天马与我四哥签下血契。”
黑狐将白狐的结界卸下，将他带到自己的身边，“四哥，麻烦你了。”
“好！”天马狠狠地瞪着他，只要能为灰狐报仇，血契也无所谓。
灰狐在天马和白狐的右掌上轻轻划下一道伤口，将二人的血液凝在一起后，血液回到二人的体内。
血契的内容无非就是在黑狐偿还自己的性命之后，天马一族不可在追杀九尾狐族的任何一员，若有违背必当天雷降至。
“可以了吧？”天马用灵力恢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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