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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娜娜在原地足足愣了有十几秒，再也忍受不住的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跑出办公室。
慕少斯站在那儿扣着外套的扣子，眼神没有变化，只是厌恶的皱起了眉…
乔然很喜欢顾宴送的礼物。
想到他的胳膊骨折着，还要用一只不熟练的手做出这样的东西，越发觉得这份心意可贵。真心实意的把顾宴当作了自己的好朋友。
乔然很想还这份心意，于是借着再次表达对礼物的喜爱，和向他再次道谢的时候，询问他的生日是一天。
顾宴笑了笑，说自己的生日已经过了，要等明年。
乔然不免有些失望，但还是允诺说自己一定会记得明年也给他准备一份礼物。
顾宴一口答应，挂断电话前，不忘告诉乔然道：“对了，其实我送你的那个陶瓷娃娃也是个存钱罐。里面是空心的，还有某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可以把硬币投进去。”
乔然惊讶，觉得更喜欢这份礼物了。又实用又可爱，还可以当装饰品，只是同时她也感觉有些奇怪，“可是我昨天完全没有发现。既然是存钱罐怎么没有口子把钱倒出来？”
乔然的印象里，存钱罐底下都是有一个橡胶塞子的。
顾宴说，“这是一种新款的存钱罐，你看它底下不是有个圆圈吗，要在存满之后把它打破的。”
乔然可舍不得把它打破，“那我以后就不拿它存钱了。这样就不用打破了。”
顾宴好笑的说道：“东西就该有它自己的价值，该怎么就怎么用。它生出来的使命就是为了存满钱被打破，干嘛不物尽其用呢。”
说着，顾宴又劝她不用舍不得，“没事的，放心。等你明年再过生日，我会做一个正统的陶瓷娃娃给你，不用你再打破了。”
乔然还是不想把它给毁了，听了他的话想了想，说：“那就更不需要把它打破了啊，等下次还可以集合两个不一样的，摆在那儿更好看。”
因为她的话好像很有道理，顾宴那端沉默了一下。
好半晌，才温和开口：“随你吧，它现在是你的东西，随你怎么处置都可以。”
……
这边，慕少斯正在工作闲暇之余翻看着某本语言专业书。
看了没有多久，孙三就进来‘打扰’，拿文件给他签字。
慕少斯烦躁的把手里的书丢在一边，拿过文件仔细查看。被随手扔在桌子一边的书上，俨然有一行‘西班牙…’的粗体字露在最上面。
看了文件没有问题，慕少斯便提笔签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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