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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看了一眼别处，又想了一会说，“没想过。”
“应该好好想想。”安娜故意逗哲思的说。
“i don’t care，只要不让我知道，而且你开心的话，还ok。”
“停车。”安娜马上说，哲思就把车靠边停下，安娜直接用力抽了哲思后脑勺一下骂，“你是不是傻？缺心眼儿呢。”哲思被打了一下，有点委屈的转头看向安娜，安娜就赌气又装作高冷的说，“你等着那天吧，开车。”
哲思重新一边开车一边说，“我觉得感情应该是全心全意的，但是难以避免受到外界因素的影响，不只你我，所有恋人，一定会有对方给不了的东西，就必然要允许通过其它某些适度的方式调整，以此来维持两个人在一起的平衡，likew of conservation of mass（像是质量守恒定律），这样抵消下来，一个人心里爱情的占比能拿到及格的level已经很不容易了。”
“所以你对我只想拿及格分吗？”
哲思沉默了一会，认真思考一下回答，“想尽量拿高分。”
“我也想彼此都有一个好成绩，所以…我们先说好不保证什么，但是都尽力去做，可以吗？不必订下死规定要怎么样不可以怎么样，我觉得不压抑反而会更好。”
“嗯，ok，那就这样。”哲思答应着，然后想了一会说，“我觉得你逐渐改变了很多。”
“我是在生活中认真上课。。”
“知道了。”
安娜回家后蹲在茶几前用电脑上看视频，哲思洗好澡之后出来，t恤外披着浴巾说，“跟你妈妈视频吗？我要告状说你又打我了。”
安娜转过头瞪了哲思一眼，小声说，“就知道仗着我妈心疼你，不准说，而且我也没在视频聊天，我在看小杰发给我的视频，不是跟出去拍摄了嘛。”
“啊，小杰在哪工作来着？”哲思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
“还好意思问，算我白误会你俩有一腿了。”安娜无奈的嗔怪，“地理方面的杂志社。”
“啊，像是动车上提供的那种吗？”
“你还知道啊？你坐过动车吗？”
“嗯，坐过一次。”
安娜就不看电脑，转而看着哲思问，“你知道我现在做什么工作吗？”
哲思看着安娜愣了一下，明显有点回不过神，然后试探的回答，“造型监督？艺术品经营？”安娜看着哲思没有给任何确切的提示，哲思就笑了说，“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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