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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都是那般的难。
兮成柒将头悉数藏在大腿间，听着九一尔的声音，莫名心安却又害怕，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就是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想这般，呆在这里。
“若是小凡人觉得我这破身份不好，那我回去辞职不干了，若是做了凡人，小柒是不是可以和我在一起了”，其实九一尔有点担心，仙对于自己来说，只是一味开胃剂，要不要其实都是一样，只是九一尔不甘心只是这一世与这人在一起，若是做了凡人，轮回之后，是否在相遇？
兮成柒闻言一怔，周围死般的寂静，让兮成柒抬起了头，只是嘴角浮起了一丝讥讽的笑容，声音淡然：“你不要意气用事，为了一个我不值得”。
九一尔神色复杂，终究道：“我没有意气用事”，说着便将手缠绕着兮成柒，将头搁在上面，兮成柒声音冷得仿佛冰雪，“手拿开，不许碰我。”兮成柒从红尘郁那眼神中读出，若是纠缠下去，自己与九一尔终不会有好下场，只是自己习惯了那么多年自己一人，若是这样离去也好，她终究会忘记自己，自己也将在凡尘间慢慢老去，直到化土为安，趁陷入不够深，爱得不够真，抽手还有余地，只是一想到将要离开，心中却突然像个无底洞，空荡荡的，不才认识这人半个多月吗？肯定脑袋糊涂了，才会有心疼的感觉，肯定是。
九一尔听这人一说，脾气就起了，蓦然抓住兮成柒的手将她压在身下，狠狠道，“吃干抹净了就走，兮成柒你真当我这里是善堂，分文不取吗？”陡然吻上了她的唇，这样的气息几乎让九一尔无法自拔。
千年仙界，有没有过一个人让她九一尔这样失控过，这一切都是身下这个女人招惹的，所以理当这人偿还。
“吃干抹净？大不了你吃回来便是。”兮成柒气得想也没想九一尔这话什么意思，脱口而出后就剧烈挣扎，想从她的怀中挣脱，却怎么挣脱不开，最后还被九一尔牢牢禁锢在怀中。
“小柒，既然你叫我吃，我便不客气了。”一抹邪笑从九一尔脸上绽放，九一尔的双手牢牢禁锢着兮成柒的双肩，似是要她肩骨捏碎，兮成柒不禁痛呼出声，却加速了九一尔攻城略地的步伐。
不长的指尖如同利剑般毫不留情地剜入九一尔的双肩，划出几道血痕，她见不得这样的九一尔，激烈的挣扎惹得九一尔眉头一蹙，手中的动作，不在停留在肩上，开始慢慢的往下面回去，手指停留在高耸之处，双指隔着外裳轻轻的揉捏挤压，似是觉得不尽意，将脑袋埋藏在期间，发出嗤嗤的声音，惹得这无人的地方旖旎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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