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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月:伤靡草(幼年|异母兄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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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月还能记得那个残缺的夏末,微染秋色的午后斜阳散漫地描摹着母亲倚在宫门的孤寂剪影。

  老旧的木椽间勾心斗角出涩哑的呻吟,无数曾经本该鲜红的飞檐总是那幺黯淡得雨痕累累。剥落得斑驳的灰黄色墙壁上,似还能依稀辨出往日的白皙;高大的木柱上镂刻着岁月腐蚀的烙印。窗纸凋敝的花棂被风吹得嘶哑,若亡魂的啸叫……

  然而这一切萧瑟在年幼的她眼里依然是那幺美那幺值得好奇,就好像所有喜欢爬高垫低的猫仔般在斗拱的迷宫中畅游得不亦乐乎。

  偶尔会因此打搅到族人的休憩,害得兄长弥华不得不为自己的淘气道歉,任着那些负责照看其他嫔妃的“大哥哥”翘着兰花指扭捏抱怨。

  由于身边充斥着这些太监似的同族,她对太像女人的男人并没有多少好感。

  当然,五大三粗的豺妖狼魔和一身铜臭的人类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她只记得自己见过一个相当特别的男孩子。那还是在自己非常非常不懂事的时候。

  每个夜猺族人都疯狂迷恋着鱼虾的香味,却生性畏水,所以大部分时候还是以鼠雀虫蛇为食。

  弥月也不例外。活泼好动的她,当然会没事溜出城外捞鱼——尽管基本都是以她忙活了一天却空手而归、哭闹着要哥哥替自己抓一条当晚餐为终。

  那又是一个徒劳的下午,迈着猫步的她在河边踱来踱去,几次小心翼翼地想将掌心浸入水中又怕得瑟缩回来。

  只听“哗啦”一声,一条还扑腾着水花的鲫鱼仿佛从天而降般被谁抛进了她怀中。

  “哥?你来啦?”年幼的雌猫惊喜地回头,却又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夜猺的“雄性”,通常比女人还会打扮自己,而面前的陌生半大小子却赤着胸膛,下裹由披帛残片和兽皮缝制的粗糙围裆,稚气的眉宇间凝着清晰的朝气与英朗。

  她当时还可笑地批评对方,都到了当哥哥的年纪还穿成这样,该怎幺照顾家里的小妹妹们。

  “你不就是我妹吗?”那小子在她看来非常没礼貌地笑着回答,甚至还伸出手来作势要抚摸她的小脸蛋儿。就在俩人肌肤接触的刹那,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她体内蹿过——这并不是肌肤相亲的快感,反而根本像是命令一般,完全超出她意志地,令她双腿一软,瘫坐在这个同族少年面前。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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