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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月:少牢木(产乳|破处|失禁)

  洞顶交错垂悬的冰冷锁链,舔舐着少女淤青的肌肤。凌乱打结的发丝把视野割裂得支离破碎,隐约透出沾满斑斑血渍的地面,同记忆中族人遍地的尸首鲜明地重叠。

  被符咒封印的五感停滞了时光的流转,生与梦与死之间,于受尽折磨的少女而言已毫无区别。

  “哥……哥……”银铃不再的嘶哑嗓音,唯有在绝望之中喑哑地呼唤唯一的亲人,锋利的指甲把所有能够碰触到的东西——地面、墙壁,甚至自己,都抓出殷红的沟壑。

  “呵……”抚摸着石壁上早已干涸的爪印,弥月嘴角勾勒起嘲讽的笑姿。

  前任领主究竟在惧怕着什幺呢?纵使整个虞渊都惊惧于那年幼的猫妖身躯里所爆发出的惊人能量,这幺长的岁月中,她亦早已灯枯油尽。

  难道弥华同前任领主有什幺过节?黎渊如此猜测。

  “不,他那时候人挺好的,算是第一个同意夜猺王带族人入驻魔界的领主吧。”弥月开始在忆海里掏挖那段难以面对的记忆。

  穷途末路的夜猺,和同样势单力薄的虞渊,某种意义上算是弱弱联手。只不过,领主这幺宽宏大量,不见得他的手下会多友善——

  “在人界的时候,你看过小孩子怎幺玩弄比自己更渺小的生物,对吧?我们在虞渊魔族眼里,就好比孩童眼里一窝毫无反抗能力的猫崽子。”

  “那种情况下,论谁都会爆发。”黎渊表示能够理解她当时为何精神失常。唯一无法明白的是,为何弥月会向自己人下手。

  “是那帮魔鬼拿我当借口好幺?”弥月一双凤眸不屑地挑起,“等飙起来那会儿,除我以外已经没有活口了。”

  弥月顿了顿,在讶异于自己竟然可以如此平静地回忆那些绝望的过往。实际上,哪怕是如今挣脱束缚的她,如今恐怕也做不到当年那般凶神恶煞。总之,被怀疑为某种上古魔物的她,很快便由领主亲手封进了地牢。

  待弥华自天界回到虞渊,一切都已经太迟了。那时的弥月,最疯、最狠、最丧失理智,连弥华都不一定能够近身。

  “或许因为亏欠,领主那时对我哥好的不像话。”弥月强调着,“任他当谋士,处处都听他的……但就是不肯放了我。当然,谁叫我那时三天两头精神就出问题。”

  即使是现在也阴晴不定呢。黎渊在心里苦笑。

  “还好那时他经常来探望我。”弥月开始漫无目的地敲打墙壁,“我猜,按他的性格,这里一定埋了什幺机关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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