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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多少人说过这句话？”莫然走到她面前，伸手替她把褪到肩头的衬衫拉好，“我是说在同一时间段。”
方希含冷笑，“你很在乎吗？”
“可能吧……”莫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质问方希含，其实方希含没必要千方百计去吸引莫然注意，莫然早就关注到她了，只是把她归类在“不想惹”的女人之列而已。
但方希含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庸俗”。
“你不是花心，就是不够长情……”两人还真看电视聊起天来，方希含都觉得自己变了，不以上床为目的的搭讪都是耍流氓，但她和莫然在一起时，就算没有肉体上的接触，也觉得很舒服，很有感觉。
当然，如果能有点更深入的交流，那更好不过，这就是方总的想法。
“那你是花心？”
“我承认……是。”
“你喜欢我？”
“有点喜欢。”
干说话没劲，莫然捧来十几罐啤酒，又拿来一堆鱿鱼丝，芒果干什么的。方希含诧异，莫然居然会喜欢吃这些，看不出来她有这么小女生的一面。
莫然说黎木有时候会来她家，黎木的嘴从来都闲不住，所以家里也常备了一些零食。
“哟，你还真是专情，你很喜欢那个小姑娘吧？”
喜欢还是不喜欢，莫然也说不清个大概，她十几岁时追的黎木，到现在也十年了，很多东西一旦被时间加工以后，就会变味很多，“以前喜欢过，现在，就是成习惯了。”
长时间习惯了对某个人好。
“小莫，我就对你一个人说过这句话。”方希含确实是第一次和别人说，做我女朋友，她一直认为女朋友是很麻烦的生物，因为她不怎么喜欢负责，“要么，我们交往试试？”
方总今天说的话太过纯情，在这个对上眼就直接往酒店开房的年代，谁还会说“我们交往试试”？
“方总，你认真的？”看来方希含真是认真的，否则她也不至于在do蹲点半个月，只为了看自己上班。
“就像普通情侣一样。”方希含说着，有些迷之激动，就像今晚一样，两个人坐在路边摊一起吃宵夜，喝醉酒了，有人带她回家照顾她。“你难道不好奇，我们的关系能维持多久吗？我很好奇……”
莫然这次和方希含达成共识，比起交往，这更像是一场游戏，这是一场谁先爱上对方就注定要受伤的游戏。
显然，莫然和方希含都没考虑到这一点，毕竟她们都是只会伤人的那一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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