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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紧张,更多的带了兴奋,现在的紧张则令她恐惧。
她生怕春宝觉得她是个怪物,因而再也不理睬她。
南怀慕心生悔意,却仍坚持着,她坐在床上说:“我既说出了这番话来,便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春宝问:“什么准备?”
“堕入地狱,被判不得入人道,亦无所畏惧。”
春宝颤了双层,她闭了眼:“一份说不清的情感,值得你付出这么多吗?”
南怀慕笑道:“这情感,大约是世界唯一留恋我的东西。”
她能够得到的情感向来很少,因此总是渴望着得不到的。小时候渴望父母的疼爱,修道后期待师尊的夸奖,现今想的则是,能与这有着救命之恩的姑娘家长相厮守。
只是春宝看起来,并无此意。
南怀慕等了一会儿,未能等到回复,总算产生了退意:“若是不愿,只当我——”是开玩笑罢。
“我是愿的。”
然而在南怀慕准备放弃的时候,却听到了这声应答。
南怀慕不确信地问道:“你说得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