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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丞很快便意识到了陆天择不是来玩的。从进门起,景丞便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并不算友好的目光,甚至有人在他们经过身边时故意阴阳怪气地大声问答——
“乔少,这是谁呀?怎么之前没见过?”
“那是你们渊和哥养的小猫咪啊!平时都舍不得放出来给大家看呢!”
“季大少可真不懂心疼人,你看人家路都走不好了,咯咯咯……”
“这不是还能下的来床吗?要是我,连床都让他下不了哈哈哈……”
景丞皱眉一皱,倒是陆天择顶着无数注目礼一路走得目不斜视,景丞看了他一眼,也没问什么,扶着他一瘸一拐进了屋。
一进门就能看到季行川和另外几个大少爷正戴着全息眼镜躺在沙发上打cs,周围站了一圈观战的,有的也接入了全息网,有的就直接看着电视屏幕。这些人显然也有不少认识陆天择,见他进来都纷纷转头似笑非笑地往这边看。
景丞已经恢复了面瘫,原本正扶着陆天择往右走,见状却脚步一顿,带着人站到了左边两个接入了全息网观战的人身后。
2015年有个科学家曾预言:“人类要完全进入‘全息网络’时代,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思维的数据化。但要想直接将人的思想转化为数据,需要先弄清楚思维是什么?或者说思维的物质基础是什么?”
这句话一度被认为是直接否定了“全息网络”在近20年内实现的可能。因为在当时来说,解析人脑是一个太过于复杂的命题。
在脑组织银染方法出现之后,生物学家已经基本确定人的思想和神经活动,甚至是人的性格是由特定区域内神经连接网络的模式所决定,这些神经网络连接方式极为复杂多样,而且难以与确切思维对应,甚至同一种思维还可以由不同的神经网传递,仅仅一片薄到零点几毫米的大脑切片上就有数以亿计的神经网络。
以当前的科学技术水平,解析一个人脑大概需要几代人不懈的努力,绝非一朝一夕的事儿。
后来有个学计算机的大学生,干脆地跳过了这个问题,直接尝试用电脑记录动作定义和对应的脑神经波动,根据普通网游的动作设计,记录了大约27个动作指令,之后就用自制的头盔开始玩网游,电脑监测到脑神经波动,就指挥游戏人物做出相应的动作。
该大学生其实只是懒,他想着发明出这么一套东西,以后就不用动手了,玩游戏的时候还能腾出双手来吃瓜!生活简直美好!
后来游戏更新了,27个指令显然不太够用,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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