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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升了约有十几米高，裘枭难道：“差不多了。”
夜色昏暗，冰面之下一片混沌，只能听见一声又一声令人恐惧的撞击声，冰面随之颤动。
“它慢下来了，”卜天低下头道：“你看见了吗？”
裘枭难道：“十米之内，没有很大。”
卜天对这个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只是觉得牛逼。
他问道：“你刚才要给我说的是什么事？”
裘枭难停顿了一下，道：“以后再说。”
“……”卜天用一双死鱼眼看着他：“你干脆给我一刀算了。”
裘枭难：？？？
卜天暴躁道：“哪有这样的啊！说话说一半啊！”
裘枭难理所当然道：“我就这样啊。”
卜天：……
他们刚认识的时候，裘枭难也是这样的？卜天扪心自问。
脚下的巨兽突然停止了撞击，一摆尾向下游去。
裘枭难道：“不要害怕。”
卜天：？？
那巨兽游了不远，直接掉头，接着惯力狠狠地撞上了冰面，冰面裂开了一条细纹。
卜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裘枭难提前捂住了他的嘴，轻声道：“别怕。”
卜天点了点头，裘枭难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