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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枭难问出来马上觉得不对，又道：“不，不方便就算了，抱歉。”
“其实没什么，”何故道，“没什么不方便的，不提以前是什么关系，我们本来就都是人类，这个时候藏私很不明智。”
何故：“是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大家都觉得第一批脑力层面的进化比第二批要高很多，盛产科学怪人，但其实没有那么简单，这个世界创造出来的所有强大的生命体，都恰好强大到无法撼动这个世界的程度。”
卜天被他这句话给震惊了。
裘枭难也在思考着他的他的话。
“易斯说你们毁了一口蓝水井，”何故道，“那个时候你们也该看到了，蓝水是有生命体征的。”
“我们推断，它是某种智慧生物的载体。”
陆浩：“什么生物？是一直传递指令的那个人吗？”
何故：“只能这么解释，不然还能是什么呢？”
裘枭难道：“那么他……是在操纵着我们的行为吗？”
“是的，”何故道，“我们全都是它的提线木偶。”
众人一时无言，卜天静静的想道，可能那个在他脑海之中的女声，就来源于蓝水。
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何故道：“第一批里已经有一些人陆续的意识到，我们在做的事情，看上去在拯救人类，实际上确是让人类走向灭亡，汪晟山希望我们通过这次行动，能够初步的达成一个共识，我们最起码，都是人类。”
这件事情，裘枭难比他们早想到了不知多久，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瞿素暗暗地看了他一眼。
果然第一批的脑袋就是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