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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刑讯室内只剩下了我和安藤两个人,还有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

  *

  “终于走了,被那些大家伙指着浑身都不自在。”他恶狠狠道,“你,坦不坦白?”

  “坦白个毛线,你以为我是犯人?”

  “不是吗?”

  “不是。”

  “不是的话你一个干部怎么给我混到这里来!”安藤表情扭曲,非常崩溃。

  我也很惆怅:“这你得问boss。”

  安藤:“……”

  他一边情绪崩溃,一边手很稳地“干活”,没一会儿我就浑身发冷了。

  “我说,哥们。”

  “啊?”

  “能不能帮我擦一擦流下来的血,我感觉全身都在血喷。”

  就像一脚踩到了猫尾巴,安藤十四都炸起来了:“你在质疑我的水平?这已经是流血最少的方式了,换个人来你才叫真的血喷。”

  我:“行吧行吧。”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找了块手帕帮我擦非伤处的血。

  凑近时他说:“竹下,老实说你是不是背叛了mafia?”

  我:“你哪儿听的,没这回事。任务失败的处罚而已。”

  安藤皱眉:“既然没有,你又是干部,又是幽灵,怎么惨到要‘上刑直到废除所有行动能力却不致命’的地步?——这不是在折磨人吗!”

  他的声音不知不觉高起来。

  “哦……是这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