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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顺手拿了一张餐巾纸递到她的面前。
聂小倩接了餐巾纸擦了擦眼睛，哽声道：“我爸爸和妈妈早就离婚了，现在，我……我爸爸住在了精神病医院里。”
“啊？为什么会这样？”萧云吃惊地问。
聂小倩叹了一口气，道：“由于我家的家境不是太好，我读完高中后没能再读大学，早早就进了一家公司上班了，平时也很少回家住。两年多前的一天，我在公司突然接到爷爷电话，说他要离开聂家了，当时我很惊讶，估计他又和爸爸吵架了，气得要离家出走了。可待我赶到家里后，爸爸居然躺在地上胡言乱语，也不知道他说些什么，反正是疯了。从那时候起，爷爷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萧云问：“这以后，你有没有再碰到你的爷爷？”
聂小倩说：“只遇过两次。第一次是我应同事之邀，到乡下一个镇上去办事，对了，那个地方叫玉女镇，在那里我竟然看到爷爷和一帮乞丐混在一起。当时我就惊住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走上了讨饭的路，这让心里说出不出的难受。我跑了过去，喊了一声爷爷，哪知知道他见了我，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往一边躲，一边躲，一边还说什么，我最大的失败就是生下了你这个爸爸，你千万别来缠我，以后你要找就找一个姓萧的画骨师去，他会照顾你的……说着，他身子不知怎么的一闪，就不见人影了……”
呃——这么看来，这怪老头聂道玄早就在暗中注意自己了，我怎么一次都没遇到过他呢？萧云心中暗叹。
萧云问：“那第二次就是前一段时间在酒楼的事了？”
“是的，那次你也看到了。”聂小倩道。
萧云还有些不解，问：“我好像看到在你的身后，还有两个保镖啊，那是怎么一回事？”
聂小倩脸红了红，道：“有一个家伙，总是缠着要做我男朋友，我不答应，可他皮太厚了，追着不放。那天非要约我到那家酒楼吃饭，于是，我……我装作有钱人家的小姐，还就请了两个过去的同学，扮成保镖，准备教训他一顿，没料到会在那种场合遇上你和我的爷爷……”
萧云笑道：“真不好意思，那天害你破费买单了，改天我还你！”
“不用的了，”聂小倩摇头笑道，“恰巧那家酒楼是我一个同学开的，当时我要买单时，硬是被那位同学给免了！”
萧云看得出来，聂小倩日子过得并不好，女孩子爱漂亮，她除了省吃俭用存一点钱留着买些女孩子用的东西外，还得照顾住在精神医院里父亲，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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