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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这代表他们不好在明面上,再针对地上的男人做点什么。

  他能想到的,库丘林自然也能想到。

  不过御子殿下的视线只在魔术师身上停留不到十秒,更是对此没有任何表态。或者说,这就是他的表态:不想参与你们的语言交锋。

  「应该的。这是我本次现界的工作。」天草故意装作没听懂,微笑依旧不带丝毫勉强。毕竟吶、这位是愿意舍弃私我,发扬大爱的圣人──即使他从未承认,挑选出来的发扬之道也歪斜得厉害。

  「那位魔术师我也询问过了。他的主要目标是艾德费尔特的少当家,是鼎盛与衰败的魔术名门之间的恩怨──如果有合适机会,你们不妨把这条消息转达给艾德费尔特小姐。」

  「你去哪?」

  「停机坪。直升机稍后就到,我会带他先离开。」天草四郎走向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魔术师,把他扛起来。

  「那么,下次见面就是圣杯战争了。你们千万记住分寸。不管有什么计划,万一闹得太过分我也只能履行责任,介入干涉了。」他微微倾身,礼貌周到的表达告别的意思。

  然而,有一件事天草显然没想到……或者他故意忘记了。

  目送天草四郎扛人走远的rider双人组,目光再度集中向底舱出入口。

  「……还是要把余毒驱散吧?」

  「嗯。另外得进去检查一遍,把需要修补的修补了。」投影魔术也适合干这个,有修不回来的,还可以紧急换零件。

  「啊啊,知道、知道了。」

  晓得伴侣拦不住的库丘林,只得优先着手,把驱逐普通人的结界重新架设过。

  ……然后?

  还用说吗?修船当约会啊!库丘林安慰自己。好歹轮机室门一拉上,也是一间可以构成「两人世界」的密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