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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润玉。”
旭凤竟然对他道歉了……润玉一时将方才的恐惧忘光了，满心只剩不可置信。
旭凤的话却还没完。
“我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讨厌我……但我明白那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迫害了你。你若要追究这一点，我愿意随你喜欢地赎罪。”
“但……即使如此，我也不想放弃。”
他退后了一点，看着因他这突如其来的剖白而有些呆愣的润玉，扶住润玉后脑的那只手转而落在他脸侧。
“你的身体状况……若是能一个人撑过去，断然也不会被我逼迫到这等地步，你……是需要安慰你的人的。”
“既然如此，你能选择我吗？”
“我会保护你的，润玉。你愿意相信我吗？”
旭凤用拇指在润玉颊上轻轻摩挲，拭去那里残留的泪痕。
一声声一句句皆出自他本心，他说得认真。
“润玉，你能选择我吗？”
……认真到，甚至有点不合他身份的卑微。
“拜托了。”
“……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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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他们对视了很久，最终，是润玉先别开的视线。
“……还是算了，旭凤。”
旭凤眼中希冀的光顿时熄了下去，润玉却未能看到，又或是故作不见。他放低视线，声音也轻：“多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之前的事，你既已道歉，我也无意再深究，说到底本就是我先……”润玉停顿了一下，刻意地留白了那处，“……你我皆有错，我也无意全都推诿给你。只是自此之后的事……”
润玉抬起眼，正要直视着旭凤的双眼，说出最后的拒绝，待撞进旭凤眼神时，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后面的话了。
若是旭凤露出丝毫阴鸷愤懑的情绪，他都不至再为他所胁，可偏偏旭凤的眼神温柔又可怜，莫说不像侵犯自己时的那个他，便是他们此前几千年的相处，他也没见过旭凤这样的神色。
润玉呼吸一窒，话到嘴边便改了措辞：“此后的事……还是不劳你，费心了……”
准备好的严词拒绝，生生换成了这等软弱无力的推辞，润玉却也来不及觉得懊丧，便被旭凤握着双肩拉近了二人的距离——旭凤又一次吻了他。
旭凤与他交gou之时动作时常粗暴，唯有亲吻从来温柔。润玉不忍亦不舍推开他，只一瞬的疏忽防范，便被旭凤的舌尖自唇齿间探入，在他上颚轻轻一勾，登时就软了半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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