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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安。
连燕子接水壶的手犹豫了下说:“不要问我这件事!从他第一天出去我就在恨,我甚至一度想宰了你……不!你们全家我都想宰了!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你母亲!这次回去,我肯定是要离开金宫的……。”
俞东池闻言冷笑,却没有开口反驳连燕子,如果不是因为他在东岸遇险,鸽子会一直隐藏在老三巷,过着属于自己的清闲日子。
屠宰场的两只雄鸡比羽毛,赢了又如何?
现在说这些话有意义么?总是鸽子倒霉遇到他们,就再也没有遭遇到好事儿了。
地下的震感还在持续,周松淳抱来两把椅子小心翼翼的放下,看看这两位脸色依旧阴沉,便迅速逃离灾区,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之后,如昨日一般,这两位就像两尊雕像般的坐在那儿等待起来。
远处,大坝的夯机在有气无力的砸着,一切都难么的难熬。
俞东池在一个小时后,也回到房间取了一个水壶出来,这两人就着孤独的远望,喝起了闷酒。
有心事的人总是醉的的快,大概是喝多了吧,连燕子今天难得开口,语言就带上了一丝属于人类的情感色彩。
这么形容并不夸张,之前这位除了对江鸽子,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圣人的做派。
他喜欢耷拉着眼睛,从上往下瞥人,一般说话的局子,最多不会超过六个字。
他说:“你知道么?有时候我觉着他挂在天上。”
俞东池愣了好半天儿,才迟疑的回答:“鸽子?”
“恩。”
“喔……我倒是不觉着他很远……你应该比我多了解他一些吧?这不是正常的事情么?他那个样子。”
“样子?”
“恩,一个人的成长,性格的形成总是跟原生家庭分不开的!他不信任我们,有距离,也是因为他受到过极大的迫害!他需要更多的时间!你说呢?”
连燕子抬眼看了一下俞东池,嘴角拉扯出一个讥讽的笑。
他当然这样想过,然而就是因为详细的分析过,才觉着……鸽子绝对跟街头巷尾说的那个鸽子,是毫无关系的。
那压根就是两个人。
想到这里,连燕子就难免有些得意。
比起俞东池对鸽子的了解,他是有着足够的优越性的。
就像俞东池觉着鸽子饱受伤害,自我封闭。
其实就是懒!
就像俞东池觉着鸽子背离人群,不信任人性。
还是因为他懒。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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