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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着卫久一条水润的舌头,亲得难舍难分。顾及着卫久今天刚破过身,不想太难为他。用白纱把他两腿松松缠绕,把自己略略挤进去一些。卫久的触感极为敏锐,就算是这样,反应也比和一般人真刀实枪地做上一回还要激烈。
“久儿,疼就说啊。”他一贯是这么交待着。
白纱的结堵在卫久的身体里,被卫松顶到一寸,就向外扯出一点,很快磨得卫久受不了,丢盔弃甲地投降。
“哥哥慢些,我难受…”
于是卫松把结给他捂住,固定下来,手掌切在两瓣臀肉之间,滑腻得很。他偶尔也会忍不住想,真的插进去该有多舒服,但想得多了,反而作罢。手上实在湿得按不住,还要拿备在一边的帕子擦一擦。最后整张帕子都弄得湿淋淋的,他才泄出来了。
卫久含着一汪泪,把卫松的手扯下来,背过身去准备擦干净自己的身体。
卫松盯着他的背影,臀瓣间的薄纱浸得透明,垂下来贴着他的一条腿,像条淫靡的尾巴。脑子里忽然来了主意,“久儿,明天送你个实用的东西。”
卫久背着身,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10.
“听说贺尹还是被救回来了。”卫榕拿着毛巾替卫久擦过背上的一层冷汗,以前卫松总对他接触卫久有顾虑,但后来见两人相处得还算融洽也就罢了。他性子烈,不讨卫松喜欢,该得该要的,也争得差不多了,现在把心思全都放在卫久身上。
他知道卫松那样的,不缺玩物,也不缺爱,卫久再新鲜再漂亮,总有倦的一天。况且,又是个短命的,他愿意到时候把人接着,送他最后一程。也许卫松也清楚他的意图,只是在他没撒手之前,不准他靠得太近。喧宾夺主不行,随行在侧倒可以。
“唔。”卫久轻轻吞声,他准备了一年,慢慢积攒起自己的抗药性,临了还是怕剂量过大自己顶不住,藏在嘴里的药尽量往贺尹嘴里塞了,却还是没收掉他一条命。追究起来,没人会搞得清楚,毒到底是怎么下的,他才好全身而退。但如今贺尹居然还活着,事情就难办了许多。
卫榕替他擦过身子,抱着人去窗边晒太阳。卫久一生囿于方寸,想来着实可怜。
“你…以前的事还记得吗?”卫榕将他略长的发丝束起,用一根浅蓝的丝带绑在脑后。
“实验室的事?”卫久手指绕着丝绦,斜眼去看卫榕,日光晒得他两腮微微泛红,带着往日不常见的媚色。
起码卫榕不常见。
“不,是之前。你的爸爸妈妈…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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