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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念头压下去,颤着双唇质问:“婢鸢她.......还活着吗?”
“是。”但也离死不远了。
“你.......要处死她?”更准确的说,是代替她给穆璃晓赔罪。
“这件事必须有一个人承担。”季凉月抚着她的发丝,说出来的话却比任何时候都残忍。
太后遇刺,这样的事不可能没有一个交代,偏偏当时跟着季凉月闯入偏殿的不单只有初七,还有许多跟随在身后的大将,众目睽睽。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没有一个交代,他还有和威严可谈?
日后如何御下,管理国家?
“不可以!”于妧妧厉声拒绝,一手猛地攥紧季凉月的前襟,指节寸寸泛白:“如果非要一个交代,拿我的命去赔好了,不要动婢鸢,你知道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母亲已经不在了,难道连婢鸢你也不肯给我留下吗?!”
婢禾的死是她心里这辈子都过不去的坎,如果婢鸢再出事,她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
“你知道,我不会让你出事。”季凉月无奈又悲伤的看着她,忽而苍白的笑了下:“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即便你恨我。”
“如果你这样做,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于妧妧语气沉冷绝望。
季凉月抱紧她冰冷发颤的身子,却久久都说不出放过婢鸢的话来,他清楚的知道,这件事除了于妧妧外,只有婢鸢能够担下,顺便洗清于妧妧身上的嫌疑。
只有这样,她才会不被人诟病,才会有资格跟他站在一起。
于妧妧气的一口血喷了出来,又昏了过去。
季凉月吓了一跳,连忙让人叫太医过来,一张脸沉的宛如结了冰一般。
太医把完脉,小心打量着季凉月的神情道:“王妃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气血郁结,哀思过度,只要好好调理,保持心情舒畅,不日便会痊愈。”
“好,你下去吧。”季凉月摆了摆手。
太医走后,季凉月坐在床边看着于妧妧苍白的脸色,黑曜石般的眸子浮动着深邃的幽光,将无数心思隐匿其中。
直到深夜,季凉月才从凤栖宫出来。
刚一出殿门,冷风就迎面呼啸而来,季凉月面不改色踏出房门,瞥了眼跪在门口的初七,眸色愈发冷了下去。
“属下知错,请主上责罚。”初七不知在门外跪了多久,睫毛都覆上一层薄薄的冰花,语声轻颤。
“你何错之有?”冷淡至极的反问。
“属下不该擅自下令放箭,害王妃的母亲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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