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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事情都告了一段落，京兆尹前往天衣阁查看的人也不过是走了个过场，没有人敢仔仔细细去检查那些衣服到底是不是最初的衣服了。
反正谁都心知肚明，这一切在调查的开始就已经敲定了结局。
而最后陈夫人被送上断头台，这样看似是替那个不曾蒙面的姑娘平了冤，但是她真的就是单纯死在了陈夫人手里么？
萧清然觉得未必然，恐怕一开始这个姑娘回来的结局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最多也就是，如若让她只穿着衣服的话，死得晚一些。
只可惜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将那个姑娘当成亲生闺女的陈夫人说到底也是厌恶极了这个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姑娘，即使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萧清然抬手将杯子里的清酒洒在面前新造的墓前，这是京郊的一块邻近南方的墓地，据说这姑娘的生母最开始便是生在南方，而这姑娘这些年也都被寄养在南方的一个乡下。
萧清然也就擅自选了这么一块地方，埋葬这个事情过去后便从未有人再提起的姑娘。
“希望你下次能够投个好胎。”萧清然轻声道，她起身朝着旁边的马车走去。
车内宁抉的腿上散开一本兵书，但是页面和自己先前出去时一样，显然对方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想什么呢？”萧清然伸手遮在对方的书上。
宁抉抬手抓住人手，轻捏了捏对方掌心，“这几天皇上那儿倒是有些安静。就连颜贵妃和慧贵妃都颇为安静，宫里头倒是有传来消息说这两人天天聚在一块，倒是不知道这都在筹谋些什么。”
“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萧清然耸了耸肩，“你在这里冥思苦想难不成还能和她们思想相通就知道了？”
宁抉低声笑笑：“然儿聪慧倒是说出本王倒是钻了牛角尖了。”
萧清然瞥了眼对方：“这世界上王爷论第二聪明，那可就没有人敢论第一聪明了。王爷还是莫要逗我了，等会王爷将车子停在天衣阁，我这儿还有些账目要和杨大姐对一对。”
“好。”
……
到了天衣阁，萧清然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将账本放在桌上头：“这些都是对的，但是对于江南世家那一笔还得再算一算。毕竟是我们拖延了别人的时间，还是多给人一些补偿吧。”
“可是王爷不是说……”杨大姐疑惑问道，“告知过江南世家而且对方也答应了，这般的话不算是我们单方面毁约吧？”
萧清然锤了锤脖颈：“我们和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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