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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径直从他们旁边走过，并未驻足停留。
从他安排了宫里的刺客起，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便知道，楠楠说的是真的，她不过是在装傻。
楠楠藏的住话，可是对他，却是说了实话。
他想过，如果明妃不是他的亲生娘亲，那他的身份，便是假的。
所以，就连父皇……于他而言，也是假的。
楠楠不说，他也能猜到一些，这毕竟是皇宫，为了保全真的，那假的自然是被暴露在世人的眼下。
这件事已经算是被他烂在了肚子里，在这个皇宫里，出不得任何的差错。
然而，等他刚刚走过去，明妃便突然扑向了他，“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她嘴里胡言乱语，当初怎么也不肯承认，现在偶然经过，反倒是让她激动的喊着孩子了。
“四王爷！明妃娘娘旧病复发了，这脑子……”
玄亦宸看了一眼她，闭了闭眼，无论如何，她曾经也对他慈眉善目，温柔以待过几年，不论事实如何，这经历过的事情，终究是改变不了的。
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些银两，打赏给了这群时常跟在她身边的宫人，“母妃时而疯言疯雨，在宫里遇上我也就罢了，若是被其他大臣或者父皇撞见，定是一番数落，免不得的怪罪，你们将她看好些，想要什么，想吃什么，都尽力去做，本王不会亏待了你们。”
“是，王爷。”
他们收了银两，便上前说道，“明妃娘娘，我们回宫里去吧。”
“不，不要，那里冷冰冰的，我不喜欢，不喜欢。”
玄亦宸冷眼看了半晌，终是拉住了她的手，“母妃，回寝宫去吧，本王下次再来看你。”
明妃就这样盯着他，许久之后，突然咧嘴一笑，“好。”
看着她被带走，玄亦宸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转身离开。
楠楠今日要回柳府呢。
发现柳若楠回来，柳叶盛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膳，连平日里坏事做绝的张秀清，此刻对她竟然也是笑脸相迎的。
除了那柳汐汐，还是那副不待见她的模样。
不过，这也足矣令她受宠若惊了。
柳叶盛站在旁边，摩挲着双手，他是盯着柳若楠手中的两个孩子，自己大把年纪了，如今看着两个小孙子都几个月大了，可是他还没抱过。
自己亏欠大女儿的，他又不好意思开口。
这目光许是太过的强烈，她也感受到了。
“王妃，你爹爹，是不是想抱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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