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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给那个女人所有一切，如此，不是更两全其美？”
“你根本不懂灵儿。”
听着那稚嫩的嗓音说出如此成熟的话语，宁远庭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如今已是华夏叛臣，本太子也没什么好隐瞒你的了，”他直面慕林，一字一顿道，“在你之前，本太子就已经认识谢灵儿了，当时本太子不过说了句，‘若是知道华夏战神几斤几两就好了’，然后，她就奋不顾身的嫁给了你……”
他语气随意散漫，“听说那丫头为了让你厌恶，还贴了疤在脸上，这么多年什么消息都没挖到，逼不得已给自己下药，为了本太子想与你更近一步……”
他蓦地俯身下来，眼中带着几分戏谑，“这些……你都知道吗？你还敢说你了解她比本太子多吗？”
原来是这样啊……
慕林垂着眸，长长的睫毛在面上投下浅淡的阴影，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宁远庭等了一会儿，没有见到他脸上的震惊失望以及恨意，眼中升起一团狐疑。
“怎么？震惊失望到说不出话了？自己枕边多年的人，竟然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才靠近自己的，而你还傻到为她付出了所有一切……本太子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就觉得无比好笑，堂堂华夏战神，也不过尔尔。”
“谢灵儿喜欢上你这种人，真是可悲。”
那稚嫩的嗓音染上了几分深沉，慕林缓缓抬起头，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宁远庭。
宁远庭丝毫不以为意，一条眉高高挑起，“难道不是你喜欢上谢灵儿这种女人，是你的可悲吗？”
“我不觉得，为了自己心爱之人付出所有有什么可悲的，相反，那些利用别人真心坐享其成还嘲笑别人的人，才真正可悲，”慕林眼神灼灼的盯着他，“还好，以前的谢灵儿已经死了。”
带着对他所有的爱死了。
宁远庭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只道他说现在的谢灵儿跟以前不一样了，呵的冷笑了一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要给她足够的诱惑，她还是会倾倒向我这边的，不信走着瞧！”
最后一句话说的格外重，宣誓一般，好似是说给慕林听的，又好似是说给自己的。
慕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神光深邃深沉。
谢灵儿，在睿王府多年，他都没有察觉有任何异样，那般聪颖的一个女人，应该是早都察觉了宁远庭的心意，所以这么些年，不是毫无所获，她其实是在等，等宁远庭联系自己，但是一晃几年，都没有等到。
她知道了，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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