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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的脸色顿时起了变化。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凰歌：“小歌歌，虽然我很喜欢你，也很想给你这个面子，但这个妖女不行，我不能收这个妖女为徒。”
他和凌姬八字不合，明显就不是能做师徒的人！
凌姬本来热切的眼神有些失望，她皱眉看着红衣道：“为什么？我是一个很专注的人，如果你愿意教我，我一定能进步很快的！”
红衣哼了一声：“你这个妖女，根本就是个冷血动物，我怕你学会了以后谋杀师父！”
凌姬脸一黑：“你不愿意教不教就是了，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妖男，你也太无耻了！”
眼见这两人又要吵闹起来，凰歌连忙打圆场：“好了，都少说一句，不如这样吧，凌姬，我先把我之前练习的功法给你，你先照着练，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否适合修炼，这些等以后有了机缘，再找一个合适的人拜师。”
“行。”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凌姬瞪了红衣一眼，对着凰歌道：“那从今天你就算我半个师父！如果以后你有什么要吩咐我做的，我凌姬就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
凰歌从空间里拿出从前夜千丞给她的功法图解，给了凌姬。
她并不想让凌姬为自己赴汤蹈火，她只希望凌姬能在玄灵界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好。
“小丞丞给你的什么功法？”
红衣伸长了脖子悄悄地看了一眼，被凌姬一个眼神瞪了回来。
“死妖女，当真是凶的厉害！”
红衣嘟嘟囔囔地骂了一句，枕着胳膊在篝火边睡去。
天色刚蒙蒙亮，凰歌他们就整装出发，直奔天九城。
一路上有不少来山间狩猎的各家弟子，瞧见红衣和凰歌这一行人，都格外留意了一眼。
“看什么看？没见过小爷这么帅的人？”
红衣摇了一把扇子，得意洋洋地对那些世家弟子道。
“呸，不要脸！”
众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扭过头去，再也没多看红衣他们一眼。
凰歌勾唇笑了笑，红衣这一套还挺有用的，那些人生怕红衣不要脸的膨胀了，倒是再也不愿再给他们一个眼神了。
将近中午的时候，凰歌他们终于到了天九城。
看着那城楼上恢弘古朴的“天九城”三个大字，凰歌深深地吸了口气。
“记住，现在开始，你们都是我的奴仆，进城之后都要听我的！”
红衣在城门外特意嘱咐了一句，这才带着凰歌他们大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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