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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
“是真的。”
凰歌勾了勾唇角，丝毫没有掩饰。
轩辕静姝本来以为她要掩饰或者谦虚一下的，没想到凰歌竟然直接承认了，顿时一愣。
她脸色冷了冷，又问：“我从小儿生在玄灵界，从未听说过谁的修炼速度这么快，不知黄姑娘可是用了什么厉害的丹药吗？”
这么多年以来，玄灵界两大天才始终是她大师兄古长澈，以及千丞哥哥，这两个男人都和她有牵连，可眼前这黄毛丫头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竟然也敢说自己是修炼天才？
“没有用丹药啊，我听说师父说，用丹药修炼的人根基不牢固，所以不敢。”
凰歌眨巴了一下大眼睛，无辜地道。
夜一也笑着帮凰歌解释：“是啊，我小师妹当真是修炼天才，昨天刚到了小灵山，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就又突破了两小层境界，她自己都很是害怕，还特意问师父他老人家，是否有什么可以抑制修炼速度的办法呢这。”
轩辕静姝脸色又是一沉，勉强笑着道：“我倒是不知道世上竟然有这么快的修炼速度，怪不得大长老他那么宠爱你，竟然能让你一日花了千万灵石！”
方才看凰歌在拍卖行豪掷千万灵石，轩辕静姝的心中酸极了。
她的修炼速度也不慢，更是身份高贵的轩辕家大小姐，可身上也顶多带着几十万灵石，从未超过百万，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竟然能豪掷千万灵石……
这让从来优越的轩辕静姝，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落差。
见轩辕静姝以为她花的灵石都是夜幽冥给的，凰歌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解释。夜一动了动唇，想要替凰歌说一句，却被凰歌拦下了。
“黄姑娘。”
古长澈一直笑吟吟地站在旁边，此时才开了口。
“古公子。”
看见古长澈，凰歌心中顿时有些紧张。
古长澈曾经见过她的，希望他不会揭穿自己！
“黄姑娘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炼天赋，日后必然能扬名天下。”
古长澈含笑看着凰歌，客气礼貌地道。
凰歌这才松了口气，笑着道：“古公子过奖了，我修为浅薄，还望以后古公子和轩辕小姐能多指点。”
古长澈笑盈盈地看着凰歌，眼神里带着说不明的意味。
轩辕静姝皱眉看着这一幕，有些心烦地道：“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快回去吧。”
说完，独自往前去了，古长澈对着凰歌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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