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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潺往外流血,十分渗人。

  不过,她那伤口,一看就是新鲜的,而窗台上的血迹明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当谁好糊弄?

  见状,宁舜眉头一动,语带讥讽。

  “心儿姑娘说,这窗户上的血迹是你的?既然如此,那这脚印呢?现下当着皇上娘娘的面,你该不会是要说,这也是你哪个相好侍卫留下的罢?”

  话里话外的嘲讽,半点不假掩饰,说完之后,宁舜眼神一厉,还不忘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