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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可以教导的人。
“我让她们出去玩几个月，就是想看看她与师姐们相处得如何，她们三个也都是心灵剔透之人，想必也能看出些东西来的。”
灵虚轻轻点头，有些担忧地坐到林涵的身边，看着她眼角的皱纹时，灵虚眼里都是心疼。
“都是我不好，当年要不是为了寻我，也不会耽误你服用驻颜丹，你本该一直保持美丽的少女模样。”
“不是这样的，是我自己刻意留到那时候才吃的，少年的模样固定很可爱，但谁说我现在就不美了呢？”
“恩，你在任何时候都是非常美丽的，我巴不得你再老一点，最好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你的美。”
林涵被逗得笑了起来，急忙飞身而起，理了一下自己的道袍。
“你怎么能这样和一个仙姑说话呢？”
灵虚哈哈笑着，觉得林涵这模样十分的可爱，他握着林涵的手，虽然林涵感觉不到，但他却十分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