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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时穿透了她们两个人。
血顺着剑尖，一滴一滴掉落在地面上。
“噗！”
长孙莅阳吐出一口心头血，她的头靠在夏雪肩头，口中喃喃自语。
“你不要的……是……我想要……的……他……明辨是非……他……也很专情……”
缓缓地……
长孙莅阳闭上了双眼。
长剑贯穿了心口的位置，眼皮太过沉重，她已经坚持不住。
眼前晃过莫云轻的身影，她回眸说——
“我只信你。”
还有皇甫天天的身影。
元可可毫不在意地走上前，一脚踹向长孙莅阳。
“喂！死了没？没死给我吱一声！”
砰砰砰！
元可可一连踢了好几脚，直到发现长孙莅阳确实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