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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说什么？看来扇儿的记性委实差得很，要郑来依依细数扇儿做过的事情是么？郑也闲的无事，就跟扇儿好好说说吧。”谢彦辰眸子冰冷得不像活人，“第一，给子兮按上妖妃名头，传播到民间，就是为了挑拨吐尔巴造反是么？”
“第二，日日给子兮送去薏米粥，为了让她坠胎，可最后她成功生子，你便拿郑的令牌，给了吐尔巴十万兵马，挑唆他造反，就是因为你不愿自己动手杀了江子兮，而是想让她因为奔波而死是么？”
“第三……”
“不要再说了。”方横扇打断了谢彦辰的话，“不要再说了，我求你不要再说了。”
“你也觉得自己恶心得很是么？害死子兮能给你带来什么？嗯？”谢彦辰冷笑说道。
方横扇眼中含着质疑，不屑，欲念，不可置信还有种种情绪：“能得到什么？皇上，你说我能得到什么？就因为江子兮，你开始对我冷漠，到最后走到了这一步，你可曾半分在意过我？所以别跟我提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我活得不好，江子兮也别想好！”
谢彦辰眯起眼睛，透着危险的光芒：“哦？看来是郑平日里太过纵容你了，所以叫你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可你曾经说过……要好好待我，一世一双人的，可如今呢？”方横扇哭得不成样子，但眼中还是有期待的。
现在江子兮死了，他和她或许能回到从前吧。
“一世一双人？现在听到这句话郑觉得恶心，郑是真心待过你，是你一遍遍的提醒郑恨你，她待过冷宫，那你也去待着吧，受一下她曾经受过的苦。”谢彦辰摆了摆手，不愿再同她说话。
方横扇不敢相信谢彦辰竟冷漠至此：“皇上，你不能这样待我，不能这样待我啊……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啊……”
她死死的抓住谢彦辰的脚跟，不愿放手。
谢彦辰睁开眸子，越加的冰冷：“在乎过，但也只是以往了。”
方横扇被拉下去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这样一句话：“她死了，郑也就没有心了。”
他宠幸后宫嫔妃，不过是是为了延绵子嗣，做一个皇上该做的事情。
过往的他，随着江子兮一同死了。
子嗣可以延绵不断，但太子，只能是十二月。
武亥二十七年，追封贵妃为皇后，立皇长子为太子。
灵妃降为常在，一辈子不许入皇室墓碑。
……
被抽出魂魄的时候，江子兮疼得恍惚了许久。
这样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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