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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他也坐不到仙门门主之位不是？
苦荷舔了舔脸上的血迹，指着水灵儿说道：
“不愧是我精心培养的徒儿，果然聪慧啊，不过你如此着急的赶过来，是为了那丫头吧。”
云霄侧目看向呆滞的坐在江子兮身旁的水灵儿，眼中闪过一丝恐慌和担忧，却立马恢复了清冷。
他淡淡的抿唇：
“师傅多虑了，与其他人无关，只是这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已经不能任由你再错下去了，师傅，收手吧。”
苦荷冷笑，抬起自己的虎爪摸了摸满是伤疤和皱纹的脸：
“你知晓为了这些，我吃了多少苦么？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收得了手？”
他轻轻的拍了拍云霄的胳膊，又是调侃又是诛心的说道：
“云霄，你以为抓了我，就万事大吉了么？不，到时候仙门会沦为人人喊打的地方，你也会沦为万人嘲笑的笑柄。”
“而且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身上的毒也是我下的，若没有了我，你也活不了。”
“便是活下去了，你也是个遭万人唾弃的废物。”
云霄身子微僵，却依旧坚定的说道：
“我不在乎。”
只要能救水灵儿，就是被万人唾弃，千人辱骂又如何？
他不在乎。
苦荷笑：“哈哈哈哈，说来也是，一个对自己徒儿生出男女之情的违背人伦之人，还能在乎什么？”
云霄面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苦荷瞥了水灵儿一眼，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传到水灵儿的耳朵里面：
“江湖上传闻，你同你这徒儿缠缠绵绵的，早就有了双修之意，想来你最近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吧。”
云霄的名声，几乎是一夜之间在江湖上崩了个底朝天。
水灵儿愣怔在原地，呐呐的唤了一声：“师傅？”
男女……之情？
双修之意？
难道云霄对她……
水灵儿眼眸流转，皱着眉头抚上了自己的心口。
那她自己呢？
她真的能说自己对云霄并无半分男女之情么？
云霄见水灵儿一脸呆滞，脸色愈发惨白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
苦荷笑得愈发猥琐：
“怎么，敢生出这种腌臜的心思，却不敢面对么？”
他手轻轻一挥，水灵儿便立马到了他的手中，他掐住她的脖子，反复揉捏。
“唔……”水灵儿窒息的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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