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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无眠大帝摇头说道：“成为护道者至今，见惯了各种各样的遗憾，唯独对于赵凡，我是无法释怀的。”
……
外混沌。
暗无大帝因为自陨的过程过半，生命厚度就相当于赵凡五分之一，加上随着赵凡威能的增加，魔化的心力底蕴也有了相同的量变，横穿通源之路后，魔化心力都还有三分之一的剩余。
赵凡抵达了混元虚空曾经存在过的位置，而范围之内，早已被茫茫混沌覆盖，归为初始，就仿佛这里从来就没有过生灵巢存在般。
混元虚空毁灭了，身为其中孕育的生灵，赵凡有种天大地大无以为家的彷徨，不论在哪，都沦为了他乡之客！
“暗无！”
赵凡的瞳孔，黑如魔焰，他意念一动，沉睡的暗无大帝就浮现在了面前。
“醒来！”
赵凡冰冷了说了一句。
封印消散了部分。
暗无大帝的意识就恢复了清醒，他望着茫茫混沌，目光陷入惊恐之色，“外混沌，你真能把他带过来！”
他关于赵立的记忆中，赵凡可凭着混沌虚界自由穿梭内外混沌，可携带生灵相当于负重前行，携带大帝的话，心力根本不可能够用。
赵凡没有废话，他手掌一动，帝名的刀刃，就抵在了暗无大帝的头颅上，“以你之命，来祭混元虚空！”
手起，刀落！
暗无大帝的头颅滚落，被封印的他根本无力挣扎，他的脑袋，浮在了混沌中。
而赵凡，魔性大发！
施展着《心与刀》，将暗无大帝的头颅和身体，切割的比绞肉机还碎！
甚至暗无大帝来不及在临死前通过言语恶心下赵凡，就一命呜呼了！
他那还蕴含着生机的血液，被赵凡以刀尖，引导着弥漫向了四面八方，覆盖了相当于混元虚空的体积。
“凶手已伏诛，诸位，是我赵凡对不起你们。”
赵凡闭上眼睛，空着的手一拍。
范围之内的血光，尽皆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