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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么？”赵凡请示道，比起开始，拘谨了不少。
“随你。”
原始碑说道。
赵凡想了一下，问道：“永恒第三境是什么意思？”
“永恒大能，存在三个境界。”
原始碑期待的说道：“第三境，就是第三个境界，真正可称之为永恒大能的存在，连我都无法毁灭。”
赵凡内心有点郁闷，除了后半句，说的等于没说。
不过，他好歹也算是知道了永恒大能竟然只是一个笼统的称呼。
“还有要问的么？只要不涉及不能说的，我都可以说。”原始碑说道：“进入时空墓，就有这种资格。”
“那……”
赵凡迟疑了下，问道：“你是炼制出来的宝物还是天生的？”
原始碑沉默了片刻，说道：“炼制的。”
赵凡闻言之后，整个人都傻了。
炼制的？
“难道是比永恒第三境更高的存在？”他惊疑不定。
“永恒第三境，便是顶点，没有更高了。”
原始碑介绍的道：“而炼制我的，便是封圣之境的本源。”
“那不就是天生的么？”赵凡哭笑不得。
“不一样。”
原始碑道：“天生是自然形成，而我是炼制的！”
“好吧……”
赵凡也不敢跟人家抬杠，他又询问道：“关于参悟，有没有说明？”
“意识进入我的碑身之内即可。”
原始碑说道：“为期一年零一天，而第一天，你将会看到前三个元世的历程，之后的一年，便是参悟时间。除了进入过这里的生灵，不可外泄时空隧道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