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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用了一种灵药，更没有丹炉等辅助，这难度可不是增加了一星半点。
姜凡手指朝前方点了下，那丹药直接飞到秦汉面前，显然在让他品鉴。
秦汉也不废话，直接用手握住丹药，随后直接丢入口中，就这样服了下去。
对药师而言，没有亲身品尝更直接的鉴别药效的方法。
姜凡也不阻拦，很明白对方在做什么。
秦汉闭着眼睛，仔细感受，他也不怕这是一种毒药，到了他这个境界的药师，对毒物有着极强的免疫力。
大概几秒后，秦汉突然睁开眼睛，盯着姜凡问道：“这丹药效果竟然类似百破固脉丹，你是怎么做到的？”
姜凡道：“前辈果然厉害，这药效虽然不如百破固脉丹，但材料的价值却只是他几十分之一。只要对药性足够了解，不按照丹方来炼制，同样可以炼制出高品质丹药，同一种材料，以不同的灵力异火还有方式温养，效果和药性也会变得不同，这……”
说起丹道，姜凡言语滔滔不绝。
上古时期还延续着太古时期的炼药方式，甚至连修炼都类似太古。
不知是何原因，到了他们这个文明，炼药方式和修士修炼的方法都发生了改变，从那些超级高手到年轻一代，仿佛都在摸索着一条新路，丹道也是如此。
当年他追随过的那位王阶药师是上古生存下来的超强药师，不过他的丹道和姜凡的认知完全不同。
更准确来说，到了这个文明，修士和药师都在创新，仿佛要摆脱上古的枷锁，或许也只有如此，才能改变他们的命运。
重生后的姜凡也深深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