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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倒霉？”千尾商收回账簿，蓦地睁开双眸，眼神不善地看向司南，“那你该自认倒霉。”
“本尊不仅贪财毒舌没有人情味，更有一点，爱记仇，心眼如针。”
话落，朝正在缩着身子的奎鹰道，“送客！”
“是。”奎鹰哆嗦着飞出来，朝司南道，“主人，您自己出去，还是小的给您送出去？”
奎鹰哪敢得罪尊上啊，尊上自己都说了，他的心眼小。
还是人族主人好，心底宽厚，不与人计较。
司南愣了愣，拧眉看着千尾商，“你听得见我心里在想什么？”
“不然呢？”千尾商掀起眼帘，神色极为不悦。
一向只有他给别人添堵，没有人给他添堵的道理。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帮了她多少回心里没点数吗？
果真是人族，本性便是忘恩负义，丝毫不知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竟还敢在心里腹诽他。
司南尴尬的讪笑一声，“那什么，我只是......”
“奎鹰！”
“主人得罪了！”
不给司南再多话的机会，神识已经被奎鹰拍回了体内。
说起来，虽说司南是神戒的主人，但千尾商也是主人，何况这东西本也是千尾商的，算不上司南真正意义上的东西。
只是，千尾商没有办法驱赶司南，奎鹰倒是可以。
而现在司南的修为还比较低，要等到来日修为高了，奎鹰可就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了。
被奎鹰拍出来，司南苦着一张脸，想着那八个字，“景非景花非花......”
景，难道指的是景色？
那花呢？
这雪地里面白茫茫一片，别说见到花了，就是一根草都看不见，又哪里来的花！
花，景......
景不是景，在雪地里面能有什么景，那就是雪景。
花.....
“花，花，雪花.....”宇文宣倒是听懂了司南嘀咕的话，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此花非彼花。”
听他这么一说，司南顿时眼前一亮，“那这景呢？”
“既然景在前面，那就意味着，眼前的看的也非看的那般，跟雪花的寓意应当是一样的。”
宇文宣毕竟也是个才子。
得了一番解释，司南明白过来，“搞的这么复杂干什么，直接说眼见不一定为实不就行了，古人就是喜欢藏着掖着。”
既然知道现在见到的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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