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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账怎么算!这可是西域过来的千里马,赔得起吗?”
曹永宁似是怒极:“竟不知世上有畜生的命比人的命还要金贵的道理!”
阮羡羡甩着破了皮的手,往手掌呼了几口气,真是疼死她了。
朱衣公子靠着自己的黑马,眉眼一扬,缓缓向阮羡羡走过去,曹永宁皱着眉头靠近了阮羡羡,有些警惕。
难道这个少爷被激怒了要来打人?
朱衣少年上前,从怀中拿出素净的帕子,动作霸道力度却柔和的拉过阮羡羡的手。轻轻的拿手帕沾上她已经勒出血痕的手,他轻轻一笑:“用那么大力气,不疼?”
阮羡羡心下一凛,急忙抽出手来:“多谢关心。”
朱衣少年见阮羡羡抽回手也不介意,抓着带血的帕子转身,背对着她们二人挥了挥手:“都城里任何一个铺子都可以抓药,可以来找我报药费。”
阮羡羡望着远走的少年,那一抹朱衣牵着黑马渐渐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