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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慕仪忽而转眼看向水秀：“水秀，我除了昨天，可还有什么时候是我夜间有起来过的？”
水秀见到慕仪突然郑重起来，神色看起来似乎是很严重的一件事情，她也开始正了正脸色。
水秀仔细地回想着：“小姐前天夜里也起来过一次！”
慕仪像是突然知道了点什么，她转身问那个刚才撒花粉的小丫鬟，“这花粉是什么时候开始撒的。”
小丫鬟刚才才吓破胆一次，现在是第二次，她胆怯地道：“回郡主，已经撒了五天了。”
糟糕！之前她一直没有留意这花粉的问题，或许现在已经有些迟了。
这几天，她不仅嗜睡，而且有时候会突然发现自己刚才不知道在想什么，这在以前根本不会在她身上发生过。
水秀不知道为何慕仪会这么紧张，她忙安慰道：“小姐，夜间起来也不是很严重的事情，也许是小姐最近睡得不太安稳而已。”
慕仪苦笑道：“不是这个原因。”
慕仪抬眼看向那个丫鬟：“母亲放在你那里的香粉还有吗？”
小丫鬟不明所以，她点点头：“有的有的，我这就去给小姐取来。”
半晌过后，小丫鬟取来香粉交给慕仪，慕仪接过了香粉，她径自转身走回了房间。
进房之时，她转身看了水秀一眼：“水秀你就在外面，我想一个人先静一下。”
水秀不知道这香粉有什么奇怪，而且看似还是件大事，她困惑地点头，守在了门外。
慕仪回去房间中，将门窗都关闭了起来，才取出了刚才小丫鬟转交给她的那些香粉。
她将纸张打开，一阵香气扑鼻而来，这种脂粉香闻起来似乎让人轻松愉悦了不少，而且还有一些安眠的功效。
慕仪拈起一点香粉，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大多数都是花香的味道，而这种香味里面还隐藏着一种不容易让人觉察的香味。
是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如果当初没有冰丝软烟罗那件事情，或许她不会知晓这种香气。
这种香味，就是当初让姚氏陷入癔症的香气！
慕仪不知道徐氏从哪里弄来这些香粉，但她可以确定这种香粉绝对不是大佛寺里面能有的，里面有南罡的成分，这在奉天是没有的。
也许因为剂量小，又是撒在花上，寻常人只会以为是花香，若不是水秀刚才说她半夜醒来过几次，恐怕慕仪也不将这香气当回事。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种香味最多只有安神，可是对于慕仪来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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