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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吧。”
刘喜转过头,挥手示意,侯在外面的守卫们才动了身子,各自去用刑的工具。
钉锤刀剑、鞭棍布烙、这只是最基础的施刑物件,这暗地里藏着的阴私刑罚,更是五花八门,不胜繁多。有些器具,光是让人见一眼,就能让人头皮发麻,吓得直接交代了。
不一会,就有人先搬来一把垫了软毯的靠椅,让萧允煜能够坐下。
其他狰狞的刑具很快也被一一搬了进来,横在陈长必四周,那些用具上残留的血腥气浓重而腐臭,扑着陈长必的鼻子而去,差一点又喘不过气。
这时候,刘喜反而恢复了掌事大太监的姿态,不慌不怕了。
“陈御医,念在你也太医院做事多日,还医治过不少人的份上,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陛下有话问你,你就老实交代了吧,也少受点皮肉苦。”刘喜皮笑肉不笑地扯开嘴角,眼睛细长而森冷。
刘喜本就是大内出身,甚至有三分之一的暗卫直属刘喜,他的阴狠自然袭承陛下。
唯一能让刘喜惊惶的也就是是陛下了,而不是这些小儿科的残酷场面。
陈长必缓了过来,喷出一口带血雾的气:“我不是都交代了吗,咳咳,我见那位顾公子美貌绝色,这才一片好心,把顾文君送到龙床上呀!”
到了这个地步,陈长必仍然冷嘲热讽,阴柔的长眼里尽是不屑,他只服自己的主子,怎么会对这个小皇帝低头。
萧允煜长眉一沉,就阴郁下来。
他不回话,侯在一边刘喜已经气得火上眉梢,掐尖了嗓子怒喝:“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先让你好好醒一醒脑袋吧。来人,给陈御医灌桶水!”
陛下没有出声反对,守卫们便听令去做。
一桶冰水抬起,从陈长必的头顶上尽数倒灌而下,像是密集成一片针齐齐扎下,皮肉连同意志全都为这剧痛而紧缩起来,发出尖锐的震鸣。
“咳咳!”
陈长必连口血都吐不出来,便被那寒冷戳心的水灌进了口鼻,呛得心肺都开始发痛,连着胸上被秦川用内力踹过的地方一起犯疼。
萧允煜一手曲起,半支着脑袋,好以整暇地坐看陈长必受罪。
但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心思早就不在审问上面了。
“顾文君,还是顾文君!朕到底该拿顾文君怎么办……”萧允煜的念想一动,还是回到了顾文君的身上。
陈长必要做什么,敬王又想要谋算什么,萧允煜都不甚在意了,左右逃不过多嫡篡位的把戏。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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