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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北枝停在原地，望着嬷嬷没有说话。
而嬷嬷则是皱了皱眉，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宁北枝，仿佛觉得她非常没有规矩，当即冷声呵斥。
“王妃只是让二小姐进去，主子的事情，你一个下人跟着掺和什么，还不赶紧在外面等着？”
宁慕言眸光闪了闪，甚至嘴角都带着几分笑意。
她望着宁北枝的目光都带着几分挑衅，那眼神仿佛在说，怎么样？你虽然是府中的大小姐，可是谁看见我都要行礼，叫我一声小姐，如今你却被呵斥，还被弄成了一个下人，是宁王的女儿又能怎么样，这总得看能不能做得起吧？
毕竟……只要父王想，一个婢女都可以给他生孩子，那么婢女的孩子能有几个瞧得起的？
这一刻，宁慕言突然觉得解气了，不过看着差不多了，她也就不打算继续为难宁北枝，张嘴就要说话。
可……这第一个字还没有吐出来，就已经被宁北枝的话给阻止。
“你是王妃近身伺候的人？”
宁北枝的神色格外平淡，也没有给对方丝毫压力。
嬷嬷皱了皱眉，神色也不自觉转冷，“那是自然。”
宁北枝冷笑出声，宁慕言微微皱眉，“你笑什么？”
嬷嬷也看着宁北枝，神色之中明显是不解，这有什么好笑的？
而宁北枝则是将目光落在嬷嬷的身上，眼中的讽刺越来越浓，“王妃的位置举足轻重，跟在她身边的人，必须一长脑袋，二长眼睛，王妃选你，是觉得你可怜，还是她不在意下人蠢不蠢忠心就行？”
“你……！”
嬷嬷完全没有想到宁北枝张嘴就说出来这么难听的话，当即冷下脸来，可愣是说不出来一个字。
牙尖嘴利！
宁慕言有些恼怒，心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甚至面容之中都带着几分恼怒。
可是……
宁北枝就好像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一样，宁北枝反而淡淡开口，“让开。”
嬷嬷面色越发难看，甚至整个人都有些恼怒，她跟在王妃身边这么久，就没有一个人敢和她这样说话，就连宁王都给给她几分面子，可是如今竟然被一个丫头面子说出来这样的话，如何不气？！
嬷嬷咬牙切齿，明显还要再说什么，宁慕言眉头皱了皱，刚刚的羞辱已经够了，如果说得再多，难免会搭上嬷嬷，她连忙把住了嬷嬷的手要说话。
不过宁北枝这一次竟然再一次看着宁慕言微微勾唇，“妹妹，不如你有时间劝劝王妃吧？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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