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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愣，随即笑道：“莫要以为你是叶云岚之子，与牧萧天也有极大关系，我便不敢杀你。”
“他们二人，终究都不是神帝，你明白吗？”
牧云却是不曾开口，只是看向白衣白发青年。
良久。
白衣白发青年开口道：“我是！”
牧云再次道：“敢问前辈，在洪荒时期，可知道一位名叫月兮的女子？”
此问一出，白衣白发男子哼道：“牧云，你别过分。”
牧云又是不开口。
白衣白发男子蹙眉道：“月兮……没听过，古老洪荒时期，未到道境巅峰极致的人物，大多我是不知道的。”
这口气……
真大！
牧云不由道：“据说十大神族，昔年巅峰强者，不也就是道境巅峰极致吗？”
“谁跟你说的？胡扯。”
白衣白发青年话到此处，突然打住，不禁道：“臭小子，你跑到我这套取消息呢啊？”
闻言，牧云却是愣了愣。
他也就是下意识说出而已。
“道境之巅，就已经是站在整个乾坤大世界金字塔级别了，但是无法无天才是真正的金字塔顶端级别，而那十八位和那十位，就不能以金字塔衡量，而是……星空之巅的日月星芒了。”
闻言，牧云大致明白。
话到此处，白衣白发青年再度道：“你还没跟我说，你说的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