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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猪摇头：“不可言。”
“不可言？”
陆尘疑惑呢喃，又问：“那我是谁，为何叫我帝师？”
老猪摇头：“不可言。言之，天威垂落，尽皆死路。”
陆尘蹙眉沉思，却摸不着头脑。
他无奈叹气，道：“不管这些，你可要传我六合剑法？”
老猪摇头：“六合剑法本是您的，何来传字？”
说罢，他突然跃入半空，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
唰唰唰。
就见他当空而舞，舞剑之姿和肥胖蠢笨的身姿竟融为一体。
很难想象，一头猪也可以舞剑。
陆尘看的入迷了。
但正当他沉迷之中的时候，老猪忽然消失。
陆尘怅然若失，再去端详那壁画，却见壁画也缓缓消失在了墙壁上。
眼一闭一睁，墙壁上空落落的，好像壁画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陆尘不解，再度看向另一幅画。
此画中，是鼠。
精神力探入其中，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帝师，您来了。”
陆尘闻言，已经见怪不怪，道：“嗯，我来了。”
“拜见帝师。”
迷雾中出现老鼠身躯，依旧前爪跪拜。
陆尘点头，坦然受之。
“小鼠舞剑，以悦帝师。”
老鼠不知从何处捡到一根枯枝，在地上闪转腾挪，以神妙的小步法移动。
陆尘再度看得入迷。
半晌后，小鼠消失，陆尘再度怅然。
而接下来十幅图，他继续经历了和前两幅相似的场景。
每个动物都唤自己为帝师，每个动物都有自己特有的舞剑手段。
不知为何，当陆尘学完十二路剑法之后，他已经泪流满面。
房间中，自己一个人，空落落的。
十二幅图完全消失，那十二个似曾相识的动物，也完全消失。
就好像他们的存在，仅仅只是为了给陆尘传授那十二路剑法。
“十二路剑法，融合为一套六合剑法。
或轻快，或沉重，或活泼，或冷酷，或勇猛，或阴沉……
总而言之，我必须领悟此剑法，打开六合大门，方能不辜负那十二位老伙伴。”
陆尘默默沉思。
良久过后，他手持木剑，闭上双眼，在密室中开始舞剑。
也不知道舞了多久，等他再度睁眼的时候，眼神中已经平淡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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