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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拔牙？这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儿？”
“你跟倭国人谈残忍？你不觉得可笑吗？”赵成风反问道。
唐薇默然，确实跟倭国人谈残忍，这是本世纪最大的冷笑话。
“拔牙是为了防止他们咬舌自尽，亦或者，咬破牙齿里的氰化物，咱们好不容易抓到人，总得弄到一点线索吧。”赵成风解释道：“其二，也算给倭国杂碎一个下马威了，让他们先品尝一下疼痛的滋味。”
唐薇恍然大悟，忍不住多看了赵成风俩眼。他算得太精准了，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言行举止看似疯狂、看似不讲理，实则每一步棋都恰到好处。
“如果他们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呢。”唐薇问道，倭国人也是世界上最难啃的硬骨头。
赵成风笑了笑，残忍笑道：“那就慢慢折磨，一直折磨到死，也算为国人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