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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说自己是当兵的吧，也不尽然，因为自己虽然有军衔，可大多数时候都不在部队；说自己是佣兵吧，可很多时候干得都是间谍的活儿。
“你就姑且当我是做生意的吧，生意失败，出来走一走，散散心。”赵成风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不想让夏木兮知道的太多。
女孩身上的那一抹清纯实在是太难得了，如果可以的话，就让她一辈子保持她的清纯吧。
“做生意的？不，不像。”夏木兮仔细看了看赵成风，摇摇头道：“怎么看怎么觉得你像是当兵的，一点也不像做生意的，没有铜臭之气。”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铜臭气儿啊？”闻言，赵成风又笑了起来，不过也佩服夏木兮的眼光，这都能看得出来，好歹风哥也在部队呆过一段日子嘛。
“嗨，这还不简单吗？”夏木兮道：“当初你们眼皮都不眨巴一下，塞给我好几万块钱，一般的生意人有这么痛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