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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雅只觉得头部传来一阵剧痛，巨大的撞击力让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她伸手朝头上抹去，一片潮湿，拿到眼前一看，只见一手的血。
血水糊住了眼睛，勉强睁开眼睛，眼前血红的一片，肖雅朦胧间看见王守艾正不怀好意地走向自己。
而一旁的床上，张妍妍也被这一幕吓得哭了起来。
“妈妈，妈妈！”
张妍妍看着头破血流的肖雅眼泪即刻流了下来，又看了看床头往她这里靠过来的姜明，蹬腿往后挪了挪。
一直以来，妈妈都是她的依靠，爸爸不在身边，妈妈已经是她唯一的支柱了。
看着妈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张妍妍已是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听到女儿的呼唤，肖雅勉强振作了一点精神，“妍妍......”
肖雅挣扎着起身，爬向床边，想要制止姜明，“别，别碰我女儿......”
王守艾嗤笑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虚弱的肖雅爬向女儿，也不阻止。
眼前这母女情深的一幕并不能让他有半分感触，末世早就让他心性大变，眼前这一幕不过是娱乐了他。
王守艾戏谑道：“哟，怎么，你想先来，给你女儿做个示范？”
姜明也停下来，看着满脸是血的肖雅倒是有几分心虚的感觉，可到底还是眼前贪恋了许久的美色让他又狠下了心。
他决定不再看地上那个满面凄凉绝望的女人，专心享用眼前这道可口的点心。
这世道，能活一天是一天，总要找些乐子才不算亏。
肖雅努力睁大眼睛，身边的一切动静好像都离她远去了，耳边的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只隐约听到女儿的哭喊声和身旁站着的猥琐男人肆意的笑声。
她知道自己怕是要不行了，末世以来艰难生存的日子早就让她厌倦，也许死了反而是解脱。
只是自己的女儿怎么办？
若是自己就这么死了，她的这么小，这么宝贝的女儿怎么办？
那边姜明已经嘿嘿笑着爬上了床，就要伸手触到缩在角落的女儿了。
张妍妍惊恐地望着露出坏笑正向她靠近的男人，大声哭喊着：“妈妈！妈妈！不要过来，不要！呜呜，爸爸，爸爸！”
小姑娘的哭声越发凄厉，却更刺激了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嘿，小丫头，叫爸爸也没用，你爸爸怕是早就死——啊！！”
王守艾嘿嘿笑了两声，伸手准备摸向地上的肖雅，只是“死”字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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